俊也只能任劳任怨地扶着他了,能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把秦非墨当好兄弟呢。
“刚才红酒是谁送进来的?”
秦非墨不会让这件事过夜的。
他必须要弄清楚。
“什么酒啊?还有人送酒进来?不是闻若笙对酒精过敏么?我可没让人送过酒进来,是不是就是这酒有问题?这些人是做什么啊,明知道……”
哦不,今天来的一些人,有些不知道闻若笙的情况,他们连闻若笙都不认识。
“你不会打算就这样找人家算账去吧?”
这浑身湿透,看着就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换衣服,你在外面等着我。”
“要不我给你换吧,我看你都站不稳了,出来都要我扶着你,你怎么能自己穿衣服呢?不对,你还在这里放了自己的衣服,你这可真是司马昭之心啊,太明显了。”
祁俊看他还有力气,于是嘴上也没把门,反正秦非墨看着还行啊。
“关你什么事。”
“你这是过河拆桥,要不是我的话,你这会儿看你怎么办吧。”
他好气啊。
但是秦非墨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气了还是得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