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闷气呢,好不容易将闻若笙弄到会所里面来,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是个人都不能忍吧。秦非墨对闻若笙的心思,他太懂了,这小子太艰难了。
连见闻若笙一面都要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赶紧喝吧,秦哥可别生气,这臭小子就该受点教训。”
“是啊,喝!”
“金爵,你敢做得敢当啊,你都给秦哥喝了,你自己不尝尝,真不是个男人啊。”
这些人都爱看热闹,都是些混账东西,这会儿没谁敢帮着金爵说话,那金爵是个什么人啊,不知道。
金家连秦家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谁会帮着这混账啊。
居然还下了药,看他是有毛病,怕自己活得不耐烦想找死。
“我……”
金爵看着那猩红的液体,他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从最底层一步步爬到如今的地步,然后突然掉落到了最底层,他就像是一条狗一样求着秦非墨,那些人讽刺的眼神就像是针扎一样。
他怎么就变成跳梁小丑了。
“喝吧,喝完了早点回去,自己叫个救护车也许还有救呢,或者找个小姐。”祁俊也没想要闹出人命来,只不过是好好收拾收拾这臭小子,以后可别做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