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君子么？为什么不会是他授意做出的这一切？你就没有想过这件事么？”
顾承昀嘴角微微扯开，他这笑容让闻若笙看着很讨厌，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可是顾承昀根本就不了解，为什么要这么笑。
她不喜欢。
“顾承昀，你就要把人想得这么阴暗么？我看你是宫斗剧看多了，才会觉得我们之间是这样的关系。如果是的话，那么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我很肮脏，已经不配待在你身边了呢？”
闻若笙内心压抑了很久，这些话她是不想说的。
只是头脑一热，就说出来了。
可是说出来之后又后悔了，她不该这么说顾承昀的，尤其是看到他阴沉的脸色。
她的下一句就是离婚。
可是不说，顾承昀也猜到了，这个男人向来就很聪明的，闻若笙很后悔，那眼圈红红的就要哭出来了。
“离婚？”
顾承昀的嘴唇轻轻启开，无情地吐出两个字。
特别的冰冷，不近人情。
离婚。
闻若笙感觉自己的喉咙被掐紧了，怎么都说不出来来，那双水润的眼睛只能看着顾承昀。她后悔了，可是太过于倔强，所以她不愿意和顾承昀服软。
以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