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备着。
她看了一眼洗手间的门,这会儿门口应该没人了吧。
她可不想再看到傅倩云。
一想到她哭哭啼啼的,脑子就突突地疼。
闻若笙将东西都放到了包里,转身离开了洗手间,她顺着这长廊往外走,没想到是半开放的。墙上挂着一些油画,显得很有格调,长廊是细细的柱子支撑着,雕刻着一些欧洲的画。
她对这些历史没有造诣,只觉得设计得倒是很别致,只是有些许不完美的地方。
她是个强迫症,看着那点差错,便心里不舒服,调头往另一侧走去了。
这会儿,里面应该是致辞结束,开始了舞会。
颜二叔说每年的致辞都是一样的,很客套空洞的话,第一回听那是新鲜,可也受不住那一个多小时的致辞,每年听上一回都快要会背了。
外面的空气没有浓烈的香水味,她最近闻到这样的味道便想吐。
不知道是为什么。
“闻若笙。”
柳娉婷走近了一些,“你在这里做什么?”
“和你有关系啊?”
闻若笙没理会柳娉婷,她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她绕过柳娉婷,眼神却不小心扫过了另一个拐角的男人,看侧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