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定，只是提到她母亲的时候，看着就有些不淡定。
“不说这个了，能够让顾承昀吃瘪，我很高兴。今天中午请你吃饭……”
“闻总……”
严欢有些担心地看着她，“您明明就有些难过。”
不管公司被哪家收购，那都不是完全独立的了。
这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对闻若笙来说。
“我还好，很好。”
闻若笙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别担心我，你先去忙吧，等中午我喊你。”
“……好。”
严欢也只能让她自己冷静一会儿。
闻若笙靠在旋转椅上，心里是真的不舒服，可她知道杜荣生帮着她度过了一劫。
嗡嗡。
她的手机放在桌面上，震动了起来。
她看着那屏幕亮了又熄灭。
闻若笙本不想理会，可是那个号码一直在打电话，非要她接不可。她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闻若笙，想知道你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么？想知道我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么？你来见我，我告诉你。”
她握着手机的劲儿大了一些。
“哪里？”
她听着那个熟悉的女声，又仿佛被拖入到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