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再熬一段时间。
“嗯，你注意他们，别给任何消息。”
周旋就好了，不需要直接对上。
可他们最近盯上了闻若笙的公司，那公司被杜家收购，应该安全了。顾承昀只是想要给出一个态度，他对闻若笙的态度。
谁能信他还喜欢她？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信了。
他至少没有将她当成唯一，最重要的。
他的心里还有图灵计划，感情不是他唯一的追求。顾承昀是懂感情，可却不是一个感性至上的。他不是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的那种类型。
他信奉，活着。
“我当然会注意，你要小心你自己。你让我查的那件事我还没办好，杜荣生那个男人实在是太难接近了，不过我想如果他真的是闻若笙的父亲，他们肯定是做过亲子鉴定的，只要查到痕迹就好了，不一定非得我们去做一遍。”
谁能够靠近杜荣生啊，那不是找死么？
那可是上一辈的大佬，他还不够格。
“不管是否，他都在维护闻若笙。”
这样就够了。
“你就不怕他真的看上闻若笙了么？你心什么时候那么大？哦对了，你和她已经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