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当顾承昀的面打这个电话，这把伤人伤心的利刃怎能不用呢。
“承昀……”
“让他打。”
贺煊想要借着这个电话通风报信，顾承昀明知道如此，还是想要知道闻若笙到底怎么了。哪怕是听到一点消息都值得。
“可是他……”
傅西楼实在是无奈，这是疯魔了还是太冷静？
贺煊打通了电话，他无所畏惧地打开了免提，“父亲，我到了港城机场，不过顾先生和他的下属围住了我。若笙妹妹怎么样了？”
没见过有人通风报信都这么光明正大的。
另一方还由着他。
“死了，你回来准备后事吧。”
杜荣生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听着十分认真甚至有些疲惫不堪。
“好。”
贺煊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看着顾承昀说道，“闻若笙死了。”
“你当我们是傻子啊？他说几句话我们就信。”
傅西楼实在是压不住自己这暴脾气了。
“我父亲不会说谎的，他说死来就是死了，当初在宁城的治疗结果你们也是听到的，她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也可能出现后遗症死了，我父亲是要接她回来的，她是杜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