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昀居然在占她便宜。
只是男人像是上瘾一般，不舍得放开。
他向来都是克制的，冷静自持。所有的失控都是因为她，他很久没有见她，也没有靠得这么近，鼻息交换之间，感觉到那颗心的跳动频率加快了不少。
闻若笙只觉得呼吸困难。
顾承昀终于放开了她，她喘着气，那双眼睛都被欺负红了，里面蕴藏着水汽。
就那么直直看着他。
抬手一巴掌呼到了他的脸上。
清脆一声。
顾承昀也没躲，占女孩子便宜就应该付出代价。
“你不要脸。”
“是，我不要脸。”
顾承昀顺着她的话，也不激怒她。
这一吻之后，她好像就不能那么冷漠疏离，仿佛一瞬间都失去了立场。再做什么，似乎有点心虚和站不住脚。
“顾承昀，我没和你开玩笑，我们之间已经完了。”
“我知道的。”
完了也可以重新开始。
并不是说结束了之后，就是彻底结束了。
“你就是没有放在心上。我怎么会忘记程月茹自杀的事，我又如何忘记傅倩云对我的伤害，更不能忘记你对我的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