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是他显然将贺煊忽略掉了。
其实韩启年心里是有自己骄傲的。
他只觉得贺煊是个养子,连杜家的血缘都没有。
将来要继承家业,也是靠着杜若笙。
那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他到底是正经的韩家继承人,贺煊只是一个没有根基的养子,靠得也只是杜荣生的那点信任。如果有哪一天,杜荣生不信任他了。
那么贺煊就什么都不是了。
“随意。”
闻若笙淡淡地说道,她已经走到了车边,打开车门坐进去了。
“韩启年。”
贺煊看着韩启年,表情有些冷。
“贺少,有事么?”
“你什么心思我很清楚,别把主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
“你是怕了么?还是把我当成竞争对手了?我这么做一点都没错,我们都是同样的人,你别装得你特别大度特别淡泊。”
“我比你磊落。你要是对她是有目的的接近,那就不要再见面了。”
他对杜家的财产,没有企图。
父亲说让他继承,那便让他继承。
“那不可能。”
韩启年也不会怕贺煊。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靠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