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她么？”顾承昀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很坦率。
不管是谁，都清楚他对闻若笙的感情。
以前那些都是假的，顾承昀早就将她珍藏在心底，那些疏离都是保护她。
“你给她带来的只有危险，你远离她，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
“我可以保护她。”
他能够以命相护。
往后，就算遇到那样的危险，顾承昀愿意用一切去换闻若笙的平安。
那些人要的，不是她，而是他。
“你拿什么保护她？”
杜荣生对顾承昀很苛刻。
也许是曾经，他已经犯过一次错。
所以，他没有什么信用。
“我拿我的命，那些人从来都不想对若笙做什么。他们的目的是我，不如就用我的命挡在她的面前。”
顾承昀很认真。
他是真的想要劝说杜荣生，不需要用那样的方式保护闻若笙。
难道只能订婚么？
“你以为我会信你么？在你的心里，图灵计划才是第一位的。你不是很看重那个机会，宁愿要和她离婚，都不愿意将图灵计划给交出来么？”
杜荣生喝着茶。
他一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