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订婚了也不会在一起。
可是秦非墨就想要有这么一个仪式。
至少曾经无比接近过她。
“既然结果都注定了,为什么还要做无用功?”
秦天笑着说道,他很理性。
不会有那些感性的想法,理解不了秦非墨为什么要飞蛾扑火。别人家飞蛾扑火最多是伤心悲痛,他这是要命。
“可有时候痛苦得活着,真的比痛快得死去好么?”颜悠悠皱着眉头看他,她也很疑惑。
“这是秦家的家事,你要做什么我没权利干涉,但是非墨是我的儿子。”
颜悠悠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她不是秦家人,说这些话已经过分了。
要人家改变主意,也不实际。
她只能眼看着秦天离开,可是心口却闷闷的,为秦非墨觉得可惜。
好歹也是一块儿喝过酒的情谊呀。
颜悠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机震动了起来,“喂?若笙?什么,要给你找个医生去顾承昀那儿。是你受伤还是他受伤了?”
“顾承昀发烧了。”
闻若笙实在是搞不定,害怕他这么烧下去能烧成傻子。
“好,那我马上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