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年轻人里面最聪明的一个。”许森海也很佩服顾承昀，他和他们周旋了那么多年。
最主要的是他还很年轻。
“你是我见过的中年人里面最丑的一个。”
顾承昀笑着回应道。
闻若笙没忍住笑出声。
他真是让她意外。
许森海被她的笑声吸引了目光，认出了她是哪一位。
“你和你母亲长得有点像。曾经，她也就死在我们手里，到死都不愿意交出那份资料，真是太可惜。死得有些惨，我记得她是会游泳的，只不过被我们的人活生生溺在水里，重新丢到游轮上。”
这就造成了意外落水身亡。
索菲亚沉船案，死的就是她和顾胤两个人。
可如今，顾胤还活着。
那么，便只有她的母亲一人。
闻若笙笑不出来了，她的眸子冰冷眼尾泛红，盯着许森海。
他连杀人都说得这么平常。
“看来许先生是杀人杀多了，怕有报应才生这么多的儿子。我看你迟早会断了香火，我母亲的死，我一辈子和你们没完。”
她会亲手送许家和诺顿家族上天的。
闻若笙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