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躺在床上。
呼吸绵长，他凑近了才能够听到。
也许是视力不好，他的听力倒是变好了许多。顾承昀伸出手去，他触碰到了她的肩膀。
顺着肩膀而上，触碰到了她的脖颈。
哪怕看不到，他也能够想象此刻她是怎么样的。
他的手碰到了她的脸颊，右手还包扎着纱布，手指抚摸到了她光滑细腻的脸颊。
伊万·诺顿，永远都知道杀人诛心。
用锋利的刀刺向别人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顾承昀哪怕不在现场，也清楚他说了什么。
无非是，闻人静的死和他的事。
“笙笙，等这一切结束，我们结婚吧。”
他始终欠她一个完完整整，光明正大的婚礼。
可是闻若笙听不到。
顾承昀摸索着，握起了她的手轻轻亲在了手背。
他不敢太用力，免得惊动了她。
明明已经很疲惫，可是一想到她还躺在这里，他就能够打起精神来。
“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就像是影子一样。
只是她看不到而已。
过来一趟已经是冒险。
他的出没都可能被诺顿家族和许家的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