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针林叶之后，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那里。
“跟。”
林深觉得自己是白问。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他们家顾总变成了痴汉，哪怕看不见，依旧要跟着闻小姐身后。
“闻小姐是去见伊万·诺顿的，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显眼了？”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
随时都会有被发现的可能性。
“正是因为危险，他也不会觉得我在Y国。远远跟着就好了，作为一个助理，你难道跟踪都不会么？”
“顾总，您也知道我是助理啊。”
他什么活儿都干了。
到头来发现自己是最不像助理的。
生活管家，私家侦探，代理总裁……
“闻小姐为什么要去见诺顿家的人？她应该知道这是最危险的。”
林深也搞不懂这夫妇两个。
难道是找刺激？
“让她发泄吧，不然这辈子她都不可能放下的。”
顾承昀知道她心里的怨，心里的恨。
既然找到了罪魁祸首，那么就算是骂一场，也都是畅快的。只怕，她会忍着。
顾承昀靠在后座上。
他想了许多，但有些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