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贵其所当贵,义以为上;耻其所当耻,见利忘义。您是这样的么?”
“别人客气夸您三两句,那是场面话。您还真的拿苏先生和自己作比,以当代苏东坡自称,狂热收集他的字画藏品。这就是您的气节和相似么?您配么?”
“你……”
他还没有被一个臭丫头这么羞辱过。
“二十年前研究院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通敌叛国,还想要洗白自己,你我心知肚明。怎么那么惊讶,觉得我应该先礼后兵,和您虚与委蛇一番然后撕破面皮,暗潮涌动再来一场一场算计,才觉得合适么?”
她偏不!
她为什么要走常人的路子!
该恐慌的是他们!
该愧疚的也是他们!
慕容正才应该被钉在耻辱柱上!
而不是闻家人!
“你简直是血口喷人!”慕容正涨红了脸,“我从未作为这些事,我念你年纪小不和你计较,可没想到你一再逼迫,你真当我们慕容家是好欺负的么?”
“爸别和她废话,这种臭丫头,就是欠揍。”
“闻小姐说话还是客气一点好,我们也没对你做什么,这么咄咄逼人让其他人看见了,只觉得你粗鲁尖酸。”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