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至四肢,他哆嗦着抬起手去推迟淮。
就在意识紧绷的那根弦快要断时,迟淮松开了方瑜,他低头在方瑜后颈腺体上轻轻落下一吻,哑着嗓子说:“真想咬一口。”
“……”方瑜深吸一口气,他从牙缝挤出一句话,“你丫想死就直说。”
于是,在大清早五星级酒店,迟流氓被方瑜提着枕头满房间追着打。
闹了一会后迟淮投降,他指了指床头的衣服说:“媳妇别打,我给你买了身衣服,试一试。”
方瑜沉着脸没理他,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迟淮端着沙拉盘走过去,他用叉子叉了块圣女果,塞进嘴里,“今天要去万达,要是穿睡衣去那就不合适了,所以媳妇你跟我怄气,别不穿衣服啊。”
方瑜掬了一捧水拍在脸上,闻言,他动作一顿,缓缓抹了把脸上的水文:“现在几点了?”
“我看看啊,”迟淮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手机,“八点四十五。”
班级补课约定好的时间是九点。
方瑜:“……”
方瑜火速穿好衣服,他现在已经没工夫和迟淮生气了,衣服吊牌都没来得及剪,打开门就朝外走。
迟淮提着方瑜的睡衣跟在他后边小跑,在前台退了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