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脚伸出被窝去踹迟淮,“要打电话去客厅,别在床上吵吵。”
迟淮:“……”
刘芸:“……”
迟复:“……”
迟淮抹了把脸,他瞅了自家媳妇一眼,真会挑时间,他刚撒完谎,媳妇后脚就给他拆台。
无奈叹口气,迟淮举着手机光脚去客厅,“妈你们早饭吃什么?待会儿来学校给我们带一份呗。”
“你爸爸熬得海鲜粥,”刘芸说:“小瑜吃蓝鳍金枪鱼吗,粥里你爸爸捣烂了一些肉沫。”
“吃,他对海鲜不过敏。”迟淮点头,他重新折回卧室,然后把窗帘拉开,让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又把客厅的窗户拉开了一扇,换空气,这才继续说:“妈,我能配一把方瑜这儿的钥匙吗?”
“你大晚上开布加迪去和小瑜开房,然后又把家里的大切开出去夜不归宿。这些你怎么不打电话和我商量商量?现在配个钥匙倒是有心向我请示了?”刘芸冷哼一声,语气酸酸的。
自从她儿子有了媳妇之后,就彻底忘了还有一个妈的事。
“前两次那不是情况紧急嘛。”迟淮说,他单手把还赖在床上的方瑜抱起来,一边给他套毛衣一边说:“妈你给个准话,配还是不配?”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