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屏幕前埋头rank,微亮的光线洒在他那张苍白的青涩脸颊上,矮小的身体蜷缩在破旧的电竞椅上笼成小小的一团。
两排牙齿被冻得抖个不停,唇瓣也是毫无血色,但他依旧瞪大眼睛专注盯着游戏画面,眼角还隐约憋着一串亮晶晶的泪花,时不时醒两下从鼻孔里差点钻出来的鼻涕虫。
活脱脱一副小白菜啊地里黄啊没人疼啊的小可怜模样。
而沈邱鸣看到这一幕,脑子里冒出的头个想法却是清奇异常。
操了,我要是这邋遢绝逼会被前男友打断狗腿(...)。
当时他会夜游训练室,还真没别意思,只是想起刚买的烟落抽屉里罢了。
和骆北琛刚分手的那会儿,他每天抑郁得要死不死,再加上肩上背负的那些东西,全凑一块几乎能将他顷刻压垮。
这时抠门老板难得善心大发,递了根烟给他,说他们谁死都行,就你他妈得给老子再活十年。
沈邱鸣还没感动个几秒钟,老板又嫌弃道:“谁叫你小子欠老子的钱最多,你这一垮老子岂不是亏大发了。”
沈邱鸣:“…”
果然,万恶的资本主义如果某天大发慈悲送了颗免费的水果糖,那里面绝对混杂了半斤过期的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