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南:“……………”
我靠,听哥这么一说还真挺像的嗷。
虽然嘴上嫌弃着弟弟想把这没出息的玩意儿塞进垃圾桶别再探头出来,但江逸北还是心软地伸手给瘫在他怀里的傻弟弟轻轻揉起了肚子。
骆北琛嘴角弧度微微拉开,眼底带着些许笑意:“村里老戏骨,风采不减当年。”
沈邱鸣得意地站起来,朝他浅浅鞠了一躬:“葬爱家族,永不为奴。”
男人在刹那间猛得回忆起男朋友当年在村头蹦迪,而他捧着课本在旁边背书,还要拿着音响时不时给那群杀马特切歌的黑历史。
那会儿自己拿着课本蹲在石阶上的寂寞背影,像极了一匹孤独的野狼。
一个人哭,真爱无敌。
骆北琛:“…………………”
操啊。
骆先生扶额,叹了口气,语调尽是无奈:“骆太太,都当爹的人了,稳重点。”
沈邱鸣不爽地撇了撇嘴,把电竞椅转到骆北琛旁边,偏过头凑近他的鼻尖:“婚前我是个宝,婚后成根草,嗯?”
骆北琛低笑一声,在他的眉宇间轻轻一啄。
“你是我的忘忧草,我的合.欢花。”
“我亲爱的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