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插科打诨之余,沈邱鸣敏锐察觉到骆北琛似乎在想着什么,说话总有些心不在焉。
沈邱鸣心里滋味不太对。
他扁扁嘴,一副官老爷升堂审问的模样撸了撸袖子,不爽问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今天是不是看到哪位漂亮的小改改就魂不着体了?”
骆北琛心中生出一丝微妙感,岔开话题反问道,“骆太太,听说我之前的那几任突破手都和你的关系很差,这消息是真的么?”
沈邱鸣抿了抿唇,慢吞吞回忆道,“这还真就是大实话,他们总莫名其妙看我不顺眼,说的话也不好听,什么毛病也不知道。”
骆北琛循循善诱,“你有没有考虑过,为什么那些人看上去似乎总对你带有偏见?”
“当然有啊,”沈邱鸣摩挲着下颌,神色流露出几分犹豫,“可能我的要求过于苛刻,没考虑他们的心里承受能力——操,难不成我还得用爱感化?呕呕呕!”
说到此处,沈邱鸣一脸恶寒,继而又解释道,“一到赛场上对面所有人都对突破手关爱有加,他们一拉胯秒成突破口让其他队友怎么办?”
“我能接受没有高光时刻,但问题是起码也不能太下饭叭,”他无奈摊了摊手,“既然不是天生的冠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