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原先便是个身体虚弱的药罐子,您这一套操作下来她被刺激得病情愈发严重,而我不得不为她那堆昂贵的医药费东奔西走。”
    “甚至为了偿还那笔巨额治疗费放弃大好前程,自愿签下不公平的卖身契沦落到某支三流俱乐部当个无名之辈。”
    “这时您再度出现,且故作怜悯地拿出支票想要帮助我,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您的条件只有一个。”
    “多么可笑啊,你疯狂针对这个无权无势的可怜女人的目的,只是胁迫她的儿子主动同您的儿子分手。”
    “您如愿以偿,我与阿琛彻底玩完了。”
    连同他那颗曾经炽热跳动的心脏,也就此冷凝了下来。
    “事到如今,我却并没有后悔当初拒绝您的帮助。”
    “虽说那时我年纪尚轻,穷骨头,还是有两根。”
    “……”
    少许的寂静。
    骆夫人嗓音艰涩地开口道:“你的母亲确实是死于疾病。”
    “您还不明白么,”沈邱鸣气笑了,“如果说我的母亲原先能够陪伴我五十年,那么就是您亲手削去了这五十年的四分之三。”
    沈邱鸣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竭力隐忍着内心深处那股翻涌失控的狂躁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