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欲穷》砸了不少钱。
“你今天看见花瓶了吗?”
“看见了,他不是天天来吗?那张脸想不注意就不行!”
“不知道是爬上了哪位投资人的床,啧啧!”
“不是有人澄清了吗?”
“那你也信?你不知道花瓶什么演技?这次花了这么多钱,说不定就是花瓶抱了大腿之带资进组的。”
“……”
几个人边聊边出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沈安从最里的一个隔间走了出来,他接了把冷水扑在脸上,三月中旬,水浇在脸上的瞬间很凉,沈安却像是没感觉似的。
他知道很多人都在背后说他,过些日子演员名单正式公布的时候他肯定又少不了一顿嘲,虽然说他一向不怎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每天都有人明里暗里这样骂,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
不过还好他的第一场戏很快就来了。
赵廉得知母妃死亡真相,直接大病了一场,当时就已经存了死志。
这一折腾就是三天,周敬就守了他三天,终于赵廉在某个下午醒了过来,当时窗外夕阳如血,染红了半片天,赵廉一动不动看着,像个死人。
周敬就在旁边陪着他,赵廉不说话,他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