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八道!”蒋也瞪了他一眼:“我只是看他可怜!”
“所以偷|窥人家?”薛校寒笑得眯着眼。
蒋也冷着脸看着他,薛校寒立刻咳了两声,表情严肃起来,瞬间正经:“明天我帮你去堵他,问他名字,要他号码!”
“这可是你说的。”蒋也起身,伸了个懒腰:“明天我可要知道他电话号码哦。”
蒋也回头,神色阴冷地笑着。
薛校寒愣了一下,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额头,回头哭丧着脸看着对面的楼。
第二天车河没有下楼,薛校寒哭丧着脸看着客厅趴在沙发上玩游戏的人,垂头丧气地走过去:“一天都不出来,这怎么办?”
“是你自己说今天要他号码的。”蒋也回头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人,起身坐正,翘着二郎腿盯着看着手机漫不经心道:“他住七楼最左边,你可以去敲门。”
“大哥……”薛校寒可怜巴巴地坐到他身旁,拉着他的胳膊:“你觉得我去敲门不会被当猥琐跟踪狂抓走吗?”
“不知道啊,你试试?”蒋也没有理卖惨的人,神色淡然地专心玩游戏。
“……”薛校寒气得直咬牙,起身往杂物间去。
蒋也瞥了一眼,看着他灰头土脸出来,气势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