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并没有说下去。
    人在不同的情况下,会带上不同的面具,以假色示人。
    商人,尤其会如此。
    叶瑾言自认见惯了不同的人,也玩惯了不同的嘴脸,他可以不忍司浩廷,将他驱逐,也可以忍着他,让他成为一枚棋子,一只戴罪羊。
    心里寻思着,叶瑾言缓缓舒了一口气。
    “司总是个聪明人,什么心思应该有,什么心思不应该有,我想你有分寸。”
    “是。”
    “你心里清楚就好,放心吧,这只是第一步。”
    叶瑾言说着,眼神里,不禁多了些许玩味,透着浓郁的危险气息。
    司浩廷不懂。
    “你说,这是第一步,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还是不太懂。”
    “有些事,你不用太懂,你只要知道,好戏还在后头就行。”一席话,叶瑾言说的笃定。
    可是,司浩廷始终都想不通,叶瑾言说的好戏到底是什么?
    温浅舞和于清文被抓,这便是两颗废子……
    真的还有用吗?
    只是,叶瑾言不再开口解释,司浩廷也不好多问。
    他已经惹恼了叶瑾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