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言的话，说的很慢，语气也很舒缓。
那模样，温润一如从前。
苏小小听着，根本分辨不出来真假。只是提到合作，她隐隐有些警惕。
“瑾言学长，你说合作是指……”
“你的思念系列新品发布，特别成功，所有人现在都挤破头，想要和db合作。你知道，叶家是做宝石生意的，之前和司念珠宝签了合作协议，可是司念珠宝倒了，我自然要另选合作伙伴。”
叶瑾言说的直白。
苏小小听着，眼神不禁暗了暗。
且不说叶瑾言和她的关系，极为尴尬，司浩辰不可能和叶氏合作。就算叶瑾言对她没有特别的心思，司浩辰也不会选择叶氏。
毕竟，叶氏的水、或者说叶瑾言的水太深了。
这场合作，收益未必，可风险却很大。
心里寻思着，苏小小淡淡的开口。
“瑾言学长，你也知道，我说得好听是db的总裁夫人，是司浩辰的老婆，说的不好听一点，我不过是他的小秘书。关于合作的事，我没有决策权，你找我谈，真的没什么意义，你还是找司浩辰吧。”
“小小，你这是在刻意跟我保持距离吗？”
“我只是在说事实，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