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应有职责,不是吗?”
“呵,一个丈夫该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教我。”
两人彻底杠上。
如果说当初的秦墨让他发怒,墨纪天让他心烦,现在的薄锦深便是让他心底的警钟敲响的男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跟小东西的关系不一般,是个很大的劲敌。
薄锦深目光落在顾清歌的背影上,“如果你保护不了她,那么你就没有资格拥有她。”
“那谁有资格拥有她?你吗?”
“……”自始至终都被傅斯寒按在怀里的顾清歌听到这里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明明她跟薄学长之间什么都没有,怎么这两个人就杠上了呢?有毒是不是啊?
薄锦深和傅斯寒对峙着。
一双墨眸,一双褐眸。
一个锐利邪肆,一个目似剑光,谁也不让谁。
海风肆虐地吹起几个人的衣裳和头发,两个男人不为所动,只是顾清歌实在得冷得不行了,但又没有办法动弹,刚才衣服都湿了,这会儿被风这么一吹,冷得实在受不住,打了个喷嚏。
“吹啾——”
也是这么一个声音,打破了傅斯寒跟薄锦深二人对峙的僵局。
“身为一个丈夫,连件衣服都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