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赵家那少爷死了,肖卿柔当时在场,还是一大早上的。也不知道是谁打电话叫的医生,医生看到肖卿柔,就自然而然的以为唯一一个在现场的人杀了他,所以,肖卿柔就被带回了警局审问。”
    “原来是这样……不过,肖家竟然会让他们的宝贝女儿在警局待几天?据我所知这样的审问,时间还是不算短……他们舍得?”
    斐永安轻笑:“舍不舍得也得按程序来走,不可能说肖家让放人就放人的……”
    丁湄:“这么说……肖卿柔在里面应该过得也不错吧?以前那些被冤枉了的人,就算是在里面呆上几天出来,都不会是她那样红光满面的出来。”
    斐永安:“这种事,我们见得也算多,只是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深刻的感觉到有钱有势的好,现在算是了解的比较透彻了。”
    丁湄点了点头,食指摩擦在咖啡杯上的字母上,她隐约能够感觉到这个单词是什么,却又在“existence”和“exterminate”中摇摆不定。
    “湄湄,你很恨肖卿柔吧?”
    丁湄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和自己指尖感觉到的那个单词较劲,想着这到底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个意思,还是在这样的时候告诉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