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顾霆钧也好,丁湄也行。只要能迅速让这场刺杀盖棺定论就可以。
斐永安守住了底线,而躲在一旁偷听的自己则显得小人之心。
听她语气不好,陆靳轩解释道:“这种关键时刻,他独自找个僻静地方打电话,难免惹人怀疑。”
“我不是怪你。”丁湄打断他的话,淡淡的说道:“如果能找出凶手,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也是可以的。”
“那就好。”
“我是怪我自己,他并没有改变,还是从前的斐警官,我的学长。但是我却变了,并且开始怀疑他。”
丁湄语气低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映出她的脸蛋。
还和从前一样,但是心里有些东西,却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