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肯定没有威严再管别人了。
“丁湄,你也说过,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
“那刚才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斐永安要,他一定会给你的。现在要我做小偷,帮你拿手机,你怎么想的?”
“因为我不相信他。”陆靳轩也沉下脸子,转过身,负手而立。
“不说那个电话记录有没有被他删除,就连刚才我们两个偷听到的,可以证明他清白的话,我都不相信是真的。我们偷听他,又怎么知道,是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误打误撞,他还真猜对了事情的真相。
但是丁湄本来就感到愧疚,这会儿比逼的急了,反而起了逆反心理,冷笑一声:“这么说,你宁愿无视证据,也要怀疑斐永安了?”
“证据?刚才那通电话根本就不能算是证据。”
“抱歉。陆副部长,我感觉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好谈的了。你的偏见已经开始影响你的判断了。”
丁湄面色冷硬,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你去哪儿?”
陆靳轩说话的回音回荡在空荡荡的酒店走廊,直到丁湄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也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唉!”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