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钧拉上车门,骤然感觉下体一阵疼痛,是膝盖与男人身体最柔软部分碰撞产生的致命感觉,他忍不住哀嚎一声,捂住受伤的部位,蜷缩成虾米状,倒在了一旁。
丁湄冷哼一声,迈开脚步,下了车。
这里距离酒店已经很近了,她就算自己走,也不过是二十分钟的路程。
“这个女人!”
被遗留在车内的顾霆钧咬牙,狠狠念道。说完以后,他又忍着剧痛起身,一瘸一拐的追赶丁湄的步伐。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肖卿柔愿意听你解释,你去找她吧。”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总是扯到肖卿柔,你怎么不说斐永安呢?”
“这跟……”斐永安有什么关系?
丁湄猛的停下来,说完两个字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要说的话跟顾霆钧很像,于是临时收了回去,咬着牙问道:
“因为肖卿柔是你的前妻,是曾经陷害过我,害得我名誉扫地,害得我失去孩子的罪魁祸首!而斐永安只不过是我曾经的学长,他们两个根本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哼。”顾霆钧冷哼一声,双手抄兜,“至少现在肖卿柔已经消失了,而斐永安还时时刻刻在你我眼前,还一直试图从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