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药。”
    里面传来嘶哑的一个音调,骤然听起来就好像是老翁虚弱无力的嘶吼。
    “药?药在哪里?”顾阑珊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于是立刻起身,拍了拍门,问道。
    可是,她问完以后,里面却只传来阵阵可怕的干呕声音,不知道米星是无力回答她的问题,还是又因为什么原因不愿意回答。
    顾阑珊等了一会儿,听得心惊胆战,她真怕对方把五脏六腑都干呕出来,跺了跺脚,转身开始在屋子里寻找药物。
    一室一厅的屋子算不上小,加上几乎没有什么家具,放眼望去,不算那些用来隔音的材料,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但是要想找东西的话,也很好找。
    客厅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卧室里面除了床和床头柜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藏东西的地方。
    她跑过去翻了翻床头柜,里面除了几瓶矿泉水什么都没有,正在搜索床上的东西的时候,外面忽然传过来开门声音。
    即使有米星巨大的干呕声音,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嗒嗒”声也仿佛没有被掩盖丝毫,有节奏的声音一步步像是踩在了人的心上。
    哪怕顾阑珊现在待在卧室里面,都仿佛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