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到来,燃石却照得一江空旷。
箭簇如山,尸横遍野,所有活着的人如做了一场噩梦。
编钟的乐曲,又袅袅散开。
无人演奏,那是风吹钟动。
折回来的厚普大喝一声:“谁人敢在此装神弄鬼?”
金色面具却只看着凫风初蕾,似笑非笑。
凫风初蕾缓缓地:“阁下究竟是谁?”
“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柏灌王。”
“柏灌王已经死去一万年!阁下何故冒充他?”
柏灌王哈哈大笑:“逝者如斯夫,一万年不过弹指一挥间。”
他的目光转向小鱼洞的方向,“一万年了,我不过是前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厚普厉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挥手,也不见如何动作,只见厚普一个倒栽葱便摔倒在了几丈开外,可是,又没有重伤,他爬起来,悻悻地看着柏灌王,却再也不敢出言不逊了。
凫风初蕾慢慢地:“阁下要取的是什么东西?”
“鱼凫王的性命!”
“你果然是来与我为敌的!”
柏灌王看她一眼,没有回答。
她盯着他的纵目金面具,轻轻地:“在鱼凫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