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
大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表面上虽然完好无损,但是,已经麻木了,只是一个装饰而已。
当初涂山侯人劈天斧下来,将自己的手掌生生砍断,纵立即接上去,可遭遇大洪水感染,已经无法彻底复原,这只手,算是彻彻底底废了。
此仇不报,何以消恨?
这样的一个敌人,难道自己还要忍受他成为下一任的王,继续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他比划了一个手势:“杀了涂山侯人,万事皆休!”
大禹王只有一个儿子,只要杀了涂山侯人,无论他在王位传承上耍什么花样都无济于事了。
皋陶还是忧心忡忡,“要杀启王子谈何容易?他可是在阳城,不是别的地方,我们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大费神秘一笑,机会嘛,等一等,总是有的。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恭敬地向父亲请安,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躺在床,他才敢脱下衣服,一只手抚在胸口上——在左胸的地方,一块黑色的灼伤,若非倒得快,当时就被爆死了。
他记得非常清楚,在鬼方的城堡下面,凫风初蕾明明中了一刀马上就要死了,可是,她拿出一个怪东西大叫一声,然后,那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