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上,血迹未干。
    且獬豸是从不撒谎的。
    彤城氏的首领不敢置信,“启王子,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放走了刺杀大禹王的凶手?”
    涂山侯人还是似笑非笑,一言不发。
    所有人都盯着涂山侯人,神色各异。
    本来,他们对他的印象就不好,但也只以为无非是放纵纨绔,不务正业而已,没料到,竟然已经到了叛国投敌的地步。
    可是,他为什么要放走那个刺客?
    彤城氏的首领不死心,又问:“启王子,你难道就没什么要对我们说的吗?”
    獬豸怒道:“人赃俱获,他能说什么?他就是刺客的内应,大逆不道,连大禹王也要谋害……”
    大费冷笑一声:“启王子,为了一个敌国的美女,竟然置大禹王的安全不顾,你这样色迷心窍真的好吗?”
    涂山侯人终于开口了:“收起你这一套把戏吧,大费,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说我通敌卖国,那好,证据在哪里?敌人在哪里?”
    凫风初蕾早已逃之夭夭,一时间到哪里找证据?可大费不慌不忙:“獬豸便是证据!獬豸从不撒谎!要不,启王子,你自己说说,你为何要砍掉獬豸的半只角度?”
    涂山侯人还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