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名女子不敢违逆,急匆匆地就下去了。
    皋陶随手关了门,这才打量四周,但见生着的火盆时,脸色就更是难看了,斥道:“才不过八月底,你就开始生火盆了?这像是一个职业军人之所为吗?”
    大费一声不吭。
    皋陶径直走过来,站在儿子对面,又看了看满桌子的酒冷杯残,面色更是难看:“难怪你现在不爱回家,总是躲在你自己的府邸!大费,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你已经堕落了。大白天在家里生火盆喝大酒,你这是想要干什么?难道不怕传出去被人家笑话?”
    大费淡淡地:“别人要笑话就笑话好了!你一辈子勤俭节约,可是,又能换来什么?好的名声能值几个钱?还不是只能做人家的踏脚石!看看吧,本以为大禹王病倒了,可是,他现在又好了,我们父子哪里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皋陶大怒:“逆子,你岂敢这般讲话?”
    大费素日对父亲那是毕恭毕敬,极其孝顺,从来不敢高声半句,可今天仗着几分酒意,舌头便大了,他醉醺醺地斜着父亲,完全无视父亲愤怒的目光,语气里满是嘲讽:“得了吧,父亲,你也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了。再好的名声,再大的战功又能如何?反正王位也不是我的,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