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进不来,只要小心一点,便没什么关系……”
“共工!居然是共工!他现在在哪里活动?”
“他行踪不定,不过我估计,他已经往不周山去了,毕竟,他的一切秘密都藏在不周山之上,没道理他醒来后不先去他的老巢看看。但是,此人神出鬼没,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话音一落,一黑一白两个人影便倏忽消失了。
远远地,那群骑着骆驼的人终于靠近了,尽管是夜晚温度陡降的情况之下,他们也因为长时间的赶路而满头大汗。
骆驼刚停下,一个人举起水袋子就猛喝一气。
旁边一人立即道:“少喝点,少喝点……”
那人抱怨:“我都快渴死了,连谁也不能多喝点吗?这鬼地方,真是倒霉死了,不该来的……”
“现在你大吃大喝,等没水了,你才知道什么是比死更加难受的事情……”
那人果然不敢再喝了,讪讪地放下水袋子,又是一声大喝:“这该死的鬼地方……”
月色下,瞧得分明,一行几十人都是便装,可是,他们的口音分明都是彻彻底底的大夏军人。
这几十名精壮的大夏军人已经累极,有些一屁股便坐在了黄沙之上。为首之人又立即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