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一瘸一拐走过去,看到委蛇正焦虑不安地围着昏迷不醒的凫风初蕾打转。
“怪蛇……”
“臭小子……”
异口同声,又同时闭嘴。
委蛇双头摇晃,怒不可遏:“小子,你居然敢对我们下迷药?”
小狼王顿时想起昨夜的场景,慌慌张张一看,只见凫风初蕾双目紧闭,面色潮红,显然已经毒入膏肓。
“到底是什么迷药?”
他支支吾吾:“这……这……这是媚药……”
“媚药?”
他急急忙忙:“中了这媚药一定要和男人欢好,怪蛇,你快点闪开,我必须为你家主人解毒,否则就必死无疑……”
他一边脱裤子一边说:“这种媚药,天下只有我一个男人能解,你若不想你家主人死掉,就赶紧让开,事不宜迟……”
裤子脱到一半,双脚已经离地,只听得头顶一个淡淡的声音:“有好几个男人也中了这种媚药,但是,现在这附近就你一个男人!”
小狼王骇然大叫:“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这种毒天下只有你一个男人才能解吗?那你就去为他们解解吧……”
他手一松,小狼王便像一只纸鸢远远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