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真焦虑地拉了他一把:“大王,你醒醒,你醒醒……”
    他额上,冷汗涔涔。
    原来,是做噩梦了。
    却那么逼真,就好像最后一面时,自己亲眼目睹凫风初蕾的惨状:全身的血液渗透肌肤,成了一个血淋淋的血人。
    大费说,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一念至此,忽然惨叫一声:“完了,完了,凫风初蕾一定是死了……一定是……天啦,我真的害死她了……”
    姬真舀了一瓢水就泼在他的头上。
    “大王,你是在做噩梦!”
    她的声音冷酷而镇定。
    他一怔。
    “一场梦而已,不要大惊小怪。”
    他嘘一口气,也幸好只是一场梦而已。
    可是,闭着眼睛,焦虑之情却没有稍稍减低。
    “大王……”
    小狼王尚未回答,只听得禀报声传来。
    这是紧急军情的通报,他脸色一变,跳出水桶,姬真仓促为他擦了擦身子,他随便披了喜袍便大步而出。
    营帐门口,站着戎甲。
    戎甲奔走于小狼王的婚礼策划,实则一直在为他笼络各部族首领,这个时候,他本应该陪着那些首领一醉方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