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劈天斧,可是,这是徒劳的,很快,他们便发现,狼牙棒就像之前天空飞舞的网屑,手里的木棒竟然土崩瓦解,只剩下丑陋不堪光秃秃的刀刃。
狼少年们,目瞪口呆。
小狼王的狼牙棒虽然尚未脱手,却大感不妙,他且战且退,好不容易熬到又一群狼少年冲上来,可是,狼牙棒已经被劈天斧绞住。
森冷的杀气,扑面而来。
涂山侯人的声音已经响在耳畔:“凫风初蕾真的死了?”
他骇然,一时间作声不得。
对答稍有不慎,下一刻,劈天斧便会生生将他的头颅劈为两半。
有笛声传来。
凄婉缠绵,低回交错,天空中,仿佛纷纷扬扬的一阵细雨,润物无声,周围的青草地都绿了起来。
涂山侯人本能抬起头,前方一片蓝色,委蛇的紫红色披风迎风招展,神气活现。
他喜出望外:“凫风初蕾……”
劈天斧垂下,小狼王本能地连退三丈远。
笛声,更近了。
那是深闺怨妇,疆场孤魂,再也回不了家的多年浪子……涂山侯人提着劈天斧,眼里竟然湿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就像母亲临死前,被一刀剖开的胸口,瘦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