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漠里掀起腥风血雨的一幕,眼前,只剩下一个面色惨白的柔弱女子,因为担忧恐惧而一直颤栗。
可怜的初蕾。
他终于伸出手,轻轻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也是冰冷的。
可是,她一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两只冰冷的手,已经无法互相温暖对方。
她抬头,茫然地看了看阴沉沉的天气,好像觉得冬天一夜之间就来了,就像大禹王驾崩时那样,一夜之间,阳城街头便被大雪笼罩。
可是,飞行器越过沙漠边境的时候,艳阳一览无余照射下来。
低头,绿色草原,茫茫森林,清清河流,正是白驼部族的活动范围,然后,是高大石屋,曾经纷纷攘攘的白旗镇就像突然被掐死了一般……
凫风初蕾已经满头大汗,直到飞行器的外罩无声无息地降落。
委蛇欣喜大叫:“太阳出来了,我们可以自由飞行了。”
至少,可以长距离的飞行十几个小时。
可是,凫风初蕾依旧感觉不到任何的兴奋,她握着百里行暮的双手还是一片冰凉。
“初蕾……”
她终于回过神来,慢慢盯着他的心口,好一会儿,才伸出手,轻轻摸了摸。
白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