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们又不肯立即联手剿敌,太史,你说,本王到底该如何应对?”
敖丙摸了摸雪白的胡须,不慌不忙:“大王不必慌张,有扈氏虽败,可王都兵力丝毫未损,大王威信仍在,诸侯们也并未公开支持启王子,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
“可是,那小子提出三月初三,在安邑举行辩论大会,这可如何是好?本王应还是不应?”
敖丙笑起来:“应!怎么不应?依老臣之见,大王不妨大大方方应下来,并昭告天下,和启王子一辩定江山!”
大费大出意外,只是看着敖丙。
好一会儿,他才缓缓道:“本王并非是怕和那小子辩论,可是,若是本王去安邑,一来有自降身份之嫌;二来,这干旱已近五年了,岂能随便祈祈雨就结束了?”
很显然,大费没有底气祈雨成功。
这几年,他祈雨的次数不少,甚至下了好几次罪己诏,可是,除了第一次偶尔下了几个零星雨点,以后每一次都无济于事,相反,干旱越来越强烈了。
这一次去安邑公开祈雨,他心底实在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敖丙对他的心思心知肚明,笑道:“大王不必多虑。须知祈雨这事,是无法作弊的。大王也好,启王子也罢,都无法呼风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