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身上,居然盖着一条被子,风从开着的窗户吹来,还略略有一些寒意。
他缩了缩脖子,叹道:“我已经几年不知道春寒料峭是什么意思了!”
委蛇笑道:“可能这几天,你天天都要领略春寒料峭了。”
倒春寒,尽管来得迟了一点,可毕竟还是来了。
一应喧嚣,全部阻隔。
住所四周,十分安静。
可是,很快,这平静就会被打破。
钧台祈雨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溃逃的诸侯们,早已把这个消息散播天下。
尤其,大费王已经彻底溃逃,迄今为止,没人知道他究竟跑到了哪里。
钧台,从此必将在大夏历史上被浓墨重彩的书写一笔。
他看着凫风初蕾,又看看窗外吹来的风,忽然很是心醉:“初蕾,我真想出去散散步。”
“散步?还早着呢!走路可会牵扯伤口。”
他满不在乎:“区区外伤,不足为虑。”
“纵然只是外伤,也还要静养几天。”
他双眼一亮:“这几天你会一直呆在这里?”
凫风初蕾长叹一声:“何止几天?我可能要在这里呆十天半月。”
他大感意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