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土地,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是兵家必争,可许多时候,它就只是土地而已!其他什么都不是!准确地说,土地,某种意义上,更代表了一个国家的面子而已!此外,还能算什么呢?”
    淑均几番要插嘴,可是,听得这话,又无法反驳。
    他只好沉默。
    涂山侯人终于看向杜宇:“杜宇刚刚提出的一个问题,非常好。那就是,不过一个秦岭的阻隔,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的人,可能习惯相同,口音相同,风俗什么的也完全接近。可只因为一个属于大夏,一个属于鱼凫国,日后,便可能隔绝成不同的世界,甚至会有无数的纷争。既然大批流民已经依照鱼凫国的方式安顿下来,且接受了鱼凫国的安家费和各种救济,那么,他们心理上必将更加倾向于鱼凫国,如此,我们又何必剥夺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生活?”
    他朗声道:“杜宇,我完全答应你的请求!”
    杜宇喜出望外,躬身行大礼:“启王子大仁大义,杜宇好生感激!”
    “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启王子请讲……”
    “那就是你必须按照诺言,在汉中、南中一带大量接纳流民,只要他们投奔,便不可拒绝,并给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