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叫做战争的戏剧。
不时,他也极目远眺,想看一看敌方阵营里的统帅,可是,从早上到晌午,从晌午到傍晚,那一抹红色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
渐渐地,他的悠闲神态也不见了。
他只是看着天边的夕阳,再眺望己方的投石机——不过一百多丈的距离,就像是万里长途,竟然从早上到黄昏,都无法靠近。
因为,到了最后几丈远时,就一步也不能动了。
可是,四国联军也无法令投石机后退,甚至,稍不留心,投石机又再往前几尺。
终于,东夷联军的进攻速度慢下来了。
渡河的小船,也停在河中心不动了。
而且,对岸的搏斗,也轻了许多。
可是,涂山侯人心里却一点也没轻松,相反,他举着劈天斧,极其紧张地瞪着天空,心里,被一股巨大的阴影彻底笼罩。
黄昏,即将来临。
月色,慢慢升起。
不是满月。
是上弦月慢慢开始变圆的状态。
距离十五,还有几天。
可是,他还是非常紧张。
鼻端,全是浓郁的血腥味,空气中吹来的,都是厮杀之气。
忽然,东夷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