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说,他的演奏生涯可以说是彻底废掉了。从此,他再也不能弹奏起《九韶》的华丽乐章了。
她冲过去,呆呆地望着他。
他也呆呆地望着她。
“涂山侯人,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
就连声音也是若无其事的。
他淡淡的:“只是玉笛碎裂了。”
可能,她在钧台将这支玉笛还给他时,已经在不知名的某一处开始断裂了,只是,他一直没有察觉,直到今天,所有的一切,灰飞烟灭。
他慢慢站起来,脸上有微笑:“初蕾,我们明天便撤去汉中,就不单独向你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