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只要除掉这个丫头,什么阻碍都没有了。你放心,男人都一样,就像我家老种马,每次我惩罚他的新欢,他都暴跳如雷,可事后他能如何?我还是正室,我还是原配,我还是天后,他能怎样呢?就算外界嘲笑我妒忌又如何?总之,我惩罚了那些小贱人,我发泄了自己的怒气,她们却不敢对我怎样,这不是挺好的吗?”
    青元夫人还是摇头。
    她的声音一阵很低很低:“这……这其实也不能全怪别人……也许是我不够好吧。唉,算了,算了吧……”
    天后毫不客气:“妹妹可能因为还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心肠软,总想忍一忍就好了。可是,以后你慢慢地就会发现,无论你怎么忍都没用。男人会把你的忍耐当做一种无声的放纵。这一次,你可以忍一个凫风初蕾,那么,下一次就会有无数个凫风初蕾出现……与其到最后忍无可忍,不如一开始就立下规矩,杀鸡骇猴!”
    青元夫人还是沉吟不语。
    “妹妹,莫非你真的还在忌惮凫风初蕾?你真以为那丫头不好对付?”
    “我倒不是忌惮她。她也没什么好忌惮的。可是,白衣天尊这人……唉,天后该知道,这个人,可不是西帝对你那么心软。再怎么着,西帝虽然在外有二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