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布很绝望。
布布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他的嘴上，脸上，都是血迹。
好几次他想爬起来，无奈，浑身的筋脉仿佛全部断绝了，只能像一个可耻的失败者一样瘫软在这个女人的脚下。
他恨她。
她是他最痛恨之人。
可是，每一次的搏斗，自己都是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凫风初蕾不经意地看他一眼：“布布，你真是愚蠢到了极点。天尊仅仅只是认为你把九黎治理得不太好，跟他的治国理念有一点点出入，可还是信任你，重用你，让你担任防风国的新首领，假以时日，你未必没有翻身的机会。可是，你恩将仇报，转身就背叛了天尊，转而投靠新的主人。你这样做真的有什么好处呢？你做她的走狗其实也没什么好处。你难道不知道，她以前的走狗涯草早就被我杀掉了？涯草比你还厉害，她能附体到一切陌生的东西上面，你能做到吗？你有什么资格来九黎替她效命送死？”
布布再呸一声，一口血和碎牙却一起吐了出来。
他瘫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旁边的巨人惊呼一声“大将军”，想要去搀扶他，可是，一只腿刚刚迈出，便停下，他和布布一样，一起倒了下去。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