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
    此后,无论她再说什么,他都不做声了。
    青元夫人无奈,也无趣,内心甚至有点尴尬,委屈,然后,也只能闭口不言了。
    那简直是对牛弹琴嘛。
    他还是倚靠着他的古老而落伍的装甲车,就像夕阳中凝固的一抹血红。
    直到走出去很远很远,青元夫人回头,他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正如当初他没留意到她的到来,自然也没留意她的离去。
    事实上,无论她来不来,他都无所谓。
    他根本不在乎。
    他对她这个新上任的天穆之野女首领并不怎么青睐,也不怎么看重,对于她承诺的种种帮助也不感兴趣。
    青元夫人忽然愤愤地,她觉得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傻子,一个疯子,一个徒有其表的蠢货,一个干不成大事的废物——想想看,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天穆之野的支持——他凭什么就这么云淡风轻的拒绝?
    他是太看得起他自己呢?还是太看不起天穆之野?
    直到走出去很远,青元夫人才发现,自己忘记了把信物交给他——那是西王母临走之前留下的信物。
    西王母曾经说:如果战争实在是无法阻止,局势实在是无法控制,阿环,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