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怒不可遏,却忽然冷笑一声:“你不就是怕自己成为一个永远的废人吗?可是,我告诉你,你要是写了诏书,还有重获自由的一天。可要是不写嘛,你就彻彻底底是一个死人了!”
    西帝不屑一顾,干脆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朱庇特,你到底写不写?”
    他双眼紧闭,竟发出鼾声来。
    天后一耳光就扇在他的面上:“老种马,你不写是吧?你要给我装强硬是吧?那我就让你再装一天,明天你若是不写,我不会等到元气绳要你的命,我先就把你给杀了!”
    天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大殿。
    直到关门的声音砰然响起,西帝才睁开眼睛,但觉面上火辣辣的疼痛,好像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他狠狠大骂:这该死的娘们,总有一天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
    三天时间,不长,但也不短。
    天后却度日如年。
    她不时在大殿里走来走去,不是担心新王袍的进度赶不上,就是担心出什么幺蛾子。
    尽管她的心腹小信使每过一个时辰就会向她报告一次敌人的情况,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帕拉斯和战狂都还在半路上,就算全部采用了空间位移的最快速行动,也得第四天才能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