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废人。
他嘴里,鲜血汩汩地涌出来。
鲜血,在这可怕的边缘里,是紫色的——并非中毒,而是心脉粉碎时的可怕的紫色。
她呆了。
她挣扎着站起来。
她跑过去几步。
她举着金杖,死死盯着他。
他躺在地上,已经面如金纸。
他的劈天斧,已经在银河系的对面——这一辈子,他永远也不可能再拿到它了。
就像这一场追逐。
他一直奉命将她追捕。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会一直追着她跑——无论是金沙王城还是有熊山林,无论是有熊广场还是天穆之野,甚至,这茫无边际的银河系边缘……